编者按:
《儿童蓝皮书:中国儿童发展报告(2023)》收录了由协作者创始人李涛撰写的《社会组织开展困境儿童救助与赋能的实践与反思——以“协作者”为例》。该报告系统梳理了协作者创新出的以儿童为中心,救助与赋能相结合的困境儿童服务模式,认为社会组织在困境儿童救助方面具有多元功能和价值,并呼吁从价值保障、理论保障和制度保障等角度建设支持性环境,促进社会组织在服务困境儿童领域的专业功能的发挥。
“协作者云公益”对该报告做了摘录,将分两期与大家分享。本期推文将讲述“协作者”在困境儿童服务实践方面的总结。
李涛,“协作者”(Facilitators)创始人,北京协作者中心主任,高级社会工作师,民政部首批全国社会工作专业领军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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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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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两会”上政府工作报告明确提出了“发展社会工作,支持社会组织、人道救助、志愿服务、公益慈善等健康发展”。这是社会组织第14次被写入政府工作报告。社会组织是构建党中央、国务院部署安排的“政府主导、家庭尽责、社会参与、分类保障”的(困境)儿童保障工作格局的重要力量。然而,相对于体制内的服务力量,以社会组织为主体的社会力量发育较弱,且缺乏政社合作机制,成为儿童保护体系的薄弱环节。因此,如何促进社会组织尤其是专业社会工作服务机构参与儿童服务,发挥其专业价值,是为关键。
成立于2003年的“协作者”是国内第一家民办社会工作服务机构,也是最早的服务困境儿童的公益机构之一。20年来,“协作者”为超过141.8万人(包括儿童及其家长在内的困弱群体)提供了社会工作专业服务,并培养了17459名志愿者,其中60%是从服务对象成长起来的志愿者。另外,“协作者”在实践中总结提炼本土经验,20年来,培育支持了上千家社会组织。“协作者”创新出“团结协作 助人自助”的服务模式,被复制推广到长三角、珠三角、山东和江西等地,并被民政部评为首批全国社会工作服务示范单位,被全国妇联授予“全国三八红旗集体”,两次荣获北京大学和香港理工大学联合授予的林护杰出社会工作服务项目奖。
本文对“ 协作者 ” 的困境儿童救助服务实践加以总结和反思,以期为引导和推动更多的社会组织参与儿童保护工作提供可借鉴的本土经验。
实践:发挥多元功能
“协作者”每年都会开展困境儿童需求评估工作,对走访的每个困境儿童建立和更新家庭档案。“协作者”在需求评估分析中发现,无论是教育、健康还是情感陪伴需求,每个看似单一的需求背后,都隐含着多种脆弱因素的影响,这些因素既包括了儿童自身功能的缺失,也包括了家庭、社区和社会支持等系统的缺失。因此,“协作者”发挥社会组织的服务性、灵活性、整合性和创新性,以及社会工作专业在社会救助、社区服务、赋权增能、研究倡导、专业支持和资源整合等方面的多元功能,针对困境儿童开展救助与赋能相结合的系统性服务。
(一)发挥研究倡导功能,识别并传递困境儿童的需求与意见
“协作者”针对困境儿童开展的研究倡导工作并非学理层面的研究工作,而是基于服务为本的需求评估、公众教育和政策倡导。
1.需求评估。分析掌握困境儿童的基本需求与问题,是做好困境儿童“分类保障”、“精准救助”的基本前提。困境儿童的需求既有物质和精神层面的共性需求,也有个性化需求,还有一些儿童难以表达的隐性需求。因此,“协作者”首先建立了一个动态的、精准的、多方参与的评估机制,每年春秋两季都会联动相关部门,以专业社会工作者带领志愿者的方式,通过社区走访、问卷调查、家庭访谈和小组座谈等,了解困境儿童及其家庭的需求情况,比较分析其动态变化,完善家庭档案,制作服务地图,精准识别困境儿童基本类型及处境,以便分类开展救助。
2.公众教育。“协作者”将需求评估视为能力建设过程,发现问题的同时,多角度评估困境儿童的优势,并在评估中与困境儿童建立专业关系,鼓励其参与到评估中,培养其参与表达需求与意见的能力,增强自信。为此,“协作者”启动“发声计划”,培养儿童掌握民众戏剧、绘画、摄影、写作等多元化的表达技巧,鼓励困境儿童及其家庭以适合他们的方式表达对教育、安全、生计、融入等需求和问题的看法。其中,困境儿童参与创作和表演的《一个流动儿童的安全告白》、《儿童的渴望》等一系列民众戏剧,不仅用通俗易懂的形式向社会各界展现困境儿童的处境和需求,而且用儿童的语言倡议社会各界参与儿童保护工作,“需求评估”由此成为赋能困境儿童社会表达、实现公众教育的重要服务手段。
3.政策倡导。“协作者”将需求评估视为政策倡导的过程,一是将需求评估与实践研究结合,开展了包括民政部门、妇联组织委托的多个课题研究工作,发布了包括《中国留守儿童家长报告》《保护疫情下的童年——困境流动儿童需求评估的发现和建议》等40多个研究报告;二是通过研讨会、论证会等方式将评估成果与多部门共享,既避免了重复调研导致的资源浪费,又实现了政策倡导。如,“协作者”利用评估研究产出的《政社合作下的多方联动儿童保护模式论证报告》,组织开展“政社合作下多方联动儿童保护服务模式调研与论证会”;参加国务院妇儿工委办公室、民政部儿童福利司、农业农村部等部门组织的政策改革座谈会,从社会组织角度提出政策建议;参与民政部《儿童社会工作服务指南》起草制定工作;联合其他社会组织共同推出《儿童公益组织行为准则指南》《一线儿童工作者能力素养与行为准则指南》,倡议和指导更多公益组织加入儿童保护工作规范化建设。
(二)发挥社会救助功能,协助困境儿童及家庭走出困境
在需求评估基础上,“协作者”从“预防-救助-治疗-发展”四个维度,围绕教育救助、健康救助、生计救助、支持网络建设等四个方面,系统性支持困境儿童及其家庭走出困境。主要服务包括:
1.流动书桌助学计划。针对因为经济困难而面临辍学风险的困境儿童,链接社会资源提供助学金,并制定困境家庭的个案服务计划,持续跟进个案服务。截止到2022年底,协作者流动书桌助学计划共计资助中小学生2428人次,资助金额2,030,657.58元。
2.助康计划。为困境儿童尤其是困境流动儿童提供免费健康体检、健康知识讲座、大病救助等健康服务。截止2022年底,“协作者”携手817名医疗志愿者为32085名流动儿童开展了免费健康体检和培训服务。在体检过程中,发现80%以上的流动儿童存在不同程度的健康问题;同时,“协作者”将赋能与救助结合,通过培养流动儿童、家长和老师担任社区健康辅导员,协助流动儿童及其家庭持续改善卫生保健状况。
3.营养健康提升计划。针对困境儿童健康营养状况较差的问题,“协作者”通过开展调查研究,评估其健康营养现状,有针对性地为困境儿童提供“健康营养包+健康营养知识普及”服务,改善困境儿童健康营养状况。
4.友好家庭空间建设。针对困境儿童尤其是流动儿童家庭居住学习空间环境差,影响儿童健康成长的问题,社会工作者协调空间设计志愿者对困境儿童家庭环境进行改善,并开展促进家庭亲子互动的服务,为困境儿童构建家庭友好的健康成长环境。
5.陪伴天使。“陪伴天使”是参与到“协作者”针对困境儿童开展的一对一情感关怀、成长督导、精神慰藉、课业辅导、资源链接等志愿服务的志愿者,以期在困境儿童成长关键时期得到有相关经验的成人陪伴,协助儿童更好的认识自我,澄清困惑,对未来有信心,降低风险的发生。
6.困境儿童自助图书馆。针对困境儿童尤其是居住在服务资源匮乏社区的流动儿童,“协作者”发起众筹,在困境儿童家庭中建设微型图书馆和图书角,培育儿童和家长作为管理员,负责图书馆的日常运营,面向社区开展阅读服务,搭建社区互助平台。截止到2022年底,在北京、南京、珠海、青岛、江西等地,已建设运营124个困境儿童自助图书馆和图书角,馆存图书11092册,带动了790名儿童及志愿者参与志愿服务,惠及3590个家庭。
7. 牵手行动。针对困境儿童尤其是流动儿童缺乏享受城市公共文化服务,导致其难以更好地实现城市融入的问题,“协作者”组建具备多元职业和生活体验的志愿者队伍,牵手困境儿童开展走进博物馆、科技馆、音乐美术戏剧院、企业、大学等系列活动,共同体验城市文化,开阔儿童的视野,并在深度陪伴中学习人际关系建立技巧,建立自信心,树立个人理想,拓展社会支持网络,更好地适应环境变化,融入城市生活。
8.灾害管理。自2003年以来,“协作者”开展了针对“非典”的紧急救援服务、针对金融危机的干预行动、针对新冠疫情的“农民工抗疫救援行动”等多个应急响应行动,其中重点针对困境儿童及其家庭形成了从紧急救援、减灾能力建设,到培育灾害管理志愿者等一系列灾害管理服务。
9.打工妈妈健康关爱行动。通过对有子女的流动妇女开展健康体检、咨询与健康能力建设、大病救助等关爱服务,提升打工妈妈的健康水平和健康管理意识,同步开展打工妈妈健康状况行动研究,促进社会关注打工妈妈健康,进而降低困境儿童家庭的健康脆弱性。仅在2022年,“协作者”即链接各方资源为1900名打工妈妈提供了健康服务,助力打工妈妈不再因为经济困难、健康意识、社会性别等原因选择“忽视”自己的健康问题。
(三)发挥社区教育功能,协助困境儿童及其家庭的社区融入
“协作者”认为,社区不仅是困境儿童日常生活的重要场所,更是困境儿童实现社会交往、学习社会规范的重要场域。但相比较于学校教育和家庭教育,困境儿童的社区教育更为薄弱,如果我们不能在社区为困境儿童提供认识自我、发现社会、融入社群的服务,那么他们将在最宝贵的时光失去发展健全人格的机会。基于该认识,2015年,“协作者”在多年的儿童社区教育基础上,建立了自然、简约、优雅的综合性社区儿童之家“协作者童缘”,探索出以促进儿童参与为中心,深入家庭、带动社区、影响社会的“儿童—家庭—社区—社会”四位一体的儿童社区教育服务模式,整合社会工作不同手法,开展以儿童为中心的个案管理服务、早期发展服务、小组服务、亲职教育服务、社区课堂、社区照顾、社会活动等服务,从而协助困境儿童借助“童缘”服务平台成长为“最好的自己、最好的家长、最好的邻居、最好的公民”。截止到2022年底,在北京、南京、珠海、青岛、江西等地共建设11个“协作者童缘”,累计开展各类活动1618次,惠及38805人次的儿童及其家庭,多个“协作者童缘”被妇儿工委评为示范儿童之家。
(四)发挥赋权增能功能,促进困境儿童及其家庭的参与
“协作者”在服务实践中突破了传统的问题视角,采取优势视角,承认每个儿童的尊严、潜能和独特性,发挥使能者的角色,将每个孩子看作是自我服务和社区的改变者,将每一次服务活动视为培育参与意识和能力的平台,使困境儿童不仅仅参加服务,而且参与到活动设计、签到、物资准备、场地布置、活动主持、总结评估等每个服务环节,并辅助以系统的志愿者能力建设,引导、鼓励和支持他们参与社区治理,实现从受助者到助人者的转变。其中,典型服务包括:
1.社区小记者。儿童在社会工作者的指导和陪伴下,参与“发现社区问题——制定社区调研问卷和提纲——实地调研——完成调研总结报告”整个过程,以儿童视角观察和发现所生活的社区,并提出行动建议,在社会工作者协助下与社区居委会对话,参与到社区治理工作,成为社区问题的发现者、研究者、改变者和实践者。如新冠疫情期间,“协作者”实施的“社区参与视角下的困境儿童及其家庭抗疫防疫社区行动”,社会工作者引导困境儿童完成了“儿童视角下的新冠疫情对社区居民的生活影响”调研报告,对社区的公共服务提出相关建议,并成为社会工作者实施抗疫救援行动的参考依据。
2.公益少年营。“协作者”从2009年起开展“公益少年”培育服务,为那些希望参与公益服务而又缺少学习资源和参与途径的困境儿童,提供公益知识学习和公益实践的机会,拓宽困境儿童对自我、社区、社会公益等方面的认知和行动能力。如,南京协作者利用暑期组织“公益少年”学习社会工作知识,通过社区实践,产出了“垃圾分类提倡计划”、“交通安全宣导计划”、“改善污水排放问题的计划”,并在社会工作者支持下,整合形成了“青少年参与社区环境保护能力建设”项目,获得了南京市建邺区团委的资助,“公益少年”参与到项目管理中,开展垃圾分类、河流治理、社区环保等宣传倡导活动,成为社区环境建设的主人。此外,“协作者”还组织流动儿童参与对孤寡老人的照护服务,鼓励流动儿童家庭间、本地居民与外来人口间的互助,构建长幼共融、新老市民和谐的社区邻里关系网络。
3.儿童委员会。“协作者”围绕“如何进一步激发儿童持续参与的积极性”和“儿童缺乏参与社区事务的路径与能力”两个关键问题,聚焦儿童权利与儿童保护,从2019年1月起推动社区儿童委员会的筹备与建设工作,历经了“培育儿童志愿者——选举产生儿童委员——讨论制定组织治理架构——轮值儿童议事会——组织开展社区服务”等培育过程,最终形成儿童自发成立、自主运营的社区自组织“儿童委员会”,以组织化的方式,参与到“协作者童缘”管理与运营当中。该项目案例荣获南京市优秀社会工作服务案例一等奖。
此外,“协作者”还在南京市妇联支持下,培育了南京市首个流动妇女妇联组织——南京协作者流动妇女联合会;在珠海市妇联支持下,建立了全国首个工业区妇女之家,以及培育流动妇女成为“种子故事人”、开展打工妈妈增能自助计划、建立社区家长委员会等,赋能家长,以更好地保障和促进困境儿童的参与。
(五)发挥专业支持功能,培育困境儿童服务力量
“协作者”认为,儿童保护是一个系统工程,仅靠单一的组织是难以实现的,因此要在服务基础上总结推广本土经验,通过专业支持,推动服务困境儿童的专业人才队伍和社会组织的发展。基于该使命,“协作者”的专业支持工作包括三个面向:
1.面向志愿者的专业支持。一是前文所述的鼓励和培育困境儿童及其家长成为志愿者;二是动员和培育包括青年学生和社区居民在内的社会爱心人士成为志愿者;三是培育高校社团和企业建立志愿者组织,持续参与志愿服务,如培育中华女子学院第一个社会工作学生社团“援边社团”,培育北京师范大学附属实验中学学生成立Bridge爱心社,成建制地持续参与困境儿童志愿服务。“协作者”相信人人都有志愿参与的意愿和潜质,但困境儿童服务需要具备基本的专业理念和技巧,以避免不当的志愿服务行为给困境儿童造成伤害。对此,“协作者”以专业社会工作者引领志愿者的方式,将专业的理念融入到每一个具体的行动中, 注重对志愿者的培育,不论是临时性还是长期性的志愿服务,都会结合儿童的需要和志愿者的特点,对志愿者进行培训,明确志愿者的权利和义务,签订志愿服务协议,既避免了服务伤害,也带动了志愿者的参与和成长。【志愿者招募 | 这是一篇有意义的志愿者招募文案】
2.面向专业人才的专业支持。一是针对“协作者”团队工作人员的专业支持。“协作者”建立了包括专业督导制度、学习小组制度、服务评估制度、月度和年度团建制度在内的团队能力建设体系,形成了“社会工作者与志愿者、服务对象在共同参与中相互学习,共同成长”的机构文化;二是针对高校学生的专业支持。“协作者”为有意愿投身儿童社会工作服务事业的青年人才搭建专业成长平台,与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中国人民大学、中国劳动关系学院、中华女子学院、北京工业大学等数十所高校建立实习基地关系,累计培育了977名实习生,其中“协作者”工作团队中将近三分之一的员工是从当年的实习生成长起来的社会工作者;【实习培养生招募 | 加入协作者,在服务他人中成就更好的自己】三是针对想投身公益服务而又缺乏学习资源的边缘群体。早在2011年,“协作者”即启动了“向日葵计划”,专门助力打工青年投身社会工作服务,培养了8名打工青年通过国家社会工作职业水平考试,成为持证社会工作者。2020年,“协作者学堂”正式成立,致力于更系统地为大龄困境儿童和打工青年提供为期三年的社会工作学习和实践,使其成为可以投身公益的专业人才,实现“让弱者改变命运,让公益有人才可用”的愿景。【学堂招生 | 激发打工青年的活力,促进其个人发展与参与社区建设】
3.面向社会组织的专业支持。一是如前文所述,培育困境儿童及其家长成立社区自组织;二是开展“社会组织助力计划”,为儿童服务类社会组织提供包括咨询辅导、专题培训和培育孵化支持;三是启动“公益1+1”资助行动,打造政府指导、基金会资助、支持性组织专业支持,社会服务机构专注于服务的良性公益生态环境,其中与北京春苗慈善基金会合作开展“公益1+1——困境儿童抗疫关爱行动”,为11家社会组织提供100万元资助,开展困境儿童抗疫关爱服务;四是培育支持性和枢纽型组织平台。其中,“协作者”受北京市妇联委托,作为第三方协助市妇联启动“北京市妇联公益伙伴计划暨妇女儿童家庭公益服务创新项目支持行动”,受东城区妇联委托,培育成立东城区妇联社会组织之家。
(六)发挥资源整合功能,建设多方参与的困境儿童服务体系
社会组织及社会工作的特点之一就是善于整合资源,不仅注重发掘服务对象自身的资源,而且注重动员包括政府、企业和社会等各种资源向困弱群体倾斜。
如前文所述,无论是救助服务,还是研究倡导,“协作者”都采取了整合资源的策略技巧,并促进各个参与主体间的相互交流与合作,从而使每个服务活动都成为资源整合的载体,以推动多方参与的困境儿童服务体系的建设。
其中,在促进社会多方参与共建方面,针对困境儿童及其家庭生活封闭、社会交往面狭窄的问题,“协作者”运用社区社会工作方法,开展面向包括困境儿童及其家庭、社区干部、企业管理者、青年学生、学者和媒体从业者在内的各类人群共同参与的开放式新老市民论坛、大众讲坛、社区联谊及社区宣传推广等活动,鼓励和引导大家围绕生活、教育、健康、社区保护等主题进行讨论交流,促进社会各方对困境儿童及其家庭的了解与接纳;通过组织困境儿童、企业员工、 高校学生等群体共同参与的志愿服务活动,建设多方参与的困境儿童及其家庭的社会支持系统。
在促进政社合作共建方面,“协作者”在南京市建邺区建立未成人保护服务联盟,在区民政局支持下,联盟下设日常照料组、康护护理组、法律心理援助组、成长教育组、临时庇护组等5个不同专业组,由南京协作者指导各领域的社会组织组建网络,共同为困境儿童提供多样化的专业服务。在北京市东城区妇联支持下,“协作者”依托妇联系统开展的“春蕾计划——梦想未来”行动,支持多家社会组织联合建设多方协同的女童关爱与儿童友好服务体系。
(未完待续......)
感谢每一位“协作者之友”,协作者期待更多人加入“协作者之友”月捐计划,成为协作者的支持者和建设者,成为助人自助的典范。